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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云初想要回归大唐，首先就要完成身份转换，从一个回纥人变成一个真正的唐人，仅仅是这一关，就难如登天，太宗皇帝自己不是纯粹的汉人，却把唐人的标准定的极高，由番入汉绝对不是仅凭一张汉人的脸就能办到的。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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