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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云初觉得老羊皮说的不对劲，因为他在学历史的时候，教授曾经说过，还是天策府上将的李世民不喜佛门，预备以儒学为体，道学为表，入侵佛门经典，阐扬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的理念，从根源上解决佛门本土化的问题。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