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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裴东风说完话，也不理睬跪在地上的何远山几人，抬腿就上了战马，直奔折冲府第九团去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塞来玛不知道云初为了他，不辞辛劳的在天山脚下找到了草乌，找到了汞矿石，找到了可以麻痹神经的曼陀罗，草本曼陀罗里面的东莨菪碱含量太少，他又不得不进行提纯，结果，工具不全，失败了。

于是这种菜又被称之为“文贞”菜，因为魏征死后的谥号就是文贞。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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