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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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