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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云初没有睡，侯三烧好了热水，他匆匆的洗掉了一身的汗水，点亮矮几上的油灯，准备把自己没有看完的文书继续看完。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云初，我觉得你从这些人遗留下来的文书中挑选一个认祖归宗算了，这对你有好处，对于那个死人家族来说也有极大的好处。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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