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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你休想左右我！”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方正大笑道：“怎么没干？其实就不用干，龟兹城中没有哪一个驴日下的敢贪墨老子的钱。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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