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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云初今晚的暮食是羊肉，牛肉，羊肉面片，配凉拌苦苦菜，侯三跟哑巴马夫给云初弄来的韭菜花被腌制成了韭花酱，今天吃正好合适。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这一天虽然很忙，云初还是觉得这对自己以后的写作水平有非常大的帮助，只要持之以恒的帮人写书信，写作水平追上李白，杜甫不是梦。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