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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只是，这样一个关中娃子为何会出现在这穷边僻壤呢？莫非是偷偷跑出来寻找在边军服役的父兄的？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你休想左右我！”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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