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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云初在龟兹城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乱逛，渴了，就从坎儿井里引出来的渠水解渴，饿了，就去隋人开的食肆吃饭，到了晚上，就栓好马，在唐人店铺的屋檐下凑合一宿。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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