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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上关令方正呵呵笑道：“刘兄，如此说来，你并不怀疑此子唐人的身份是吗？”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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