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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今天不一样。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晚上的饭食的主题是汤饼，汤饼其实不是饼子，而是面条，因为做饭的人是那个被眼屎糊住眼睛的门子，这就让云初的食欲丧失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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