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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龟兹！”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回纥勇士了，还能在马背上上下翻飞，轻捷地如同一只在马背上盘旋的鹞子。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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