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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因为自从云初发现羯斯噶跟塞来玛两人总喜欢钻草丛之后，羯斯噶经历的所有苦难都跟云初有关，其中最凶险的一次就是在他们办事的时候，身边出现了一匹叫做老王的孤狼。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掌固张安他们正在杀牛，准备制作牛肉干，这是早就开始准备的军粮，打发哑巴去要了一大块新鲜牛肉回来，云初带着只穿着一个红肚兜的娜哈去拔了不少的沙葱回来，让这孩子一根根的挑选沙葱，他则开始发面，剁牛肉馅子。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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