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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云初松开了大肥脖子上的铁链子，得到自由的大肥第一时间就蹦蹦跳跳的朝远处的草甸子跑去。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酷热的天气里，依旧有蒸汽冒出来，只是这些白气离开锅面，就消失了，白气消失了，浓郁的羊汤香味却会弥漫开来，钻进每一个人的心间。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哪一个姐夫？”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不但如此，他们要的牛群颜色必须是一种颜色，羊的颜色也必须是一种，像云初家的黑眼窝公羊，就不能入选。

阿史那贺鲁的造反之心，不光是我知道，唐人皇帝也早就知道，现在就等着阿史那贺鲁来龟兹决一死战呢。”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继而用自己本来就知道的一些学识印证之后，让他获得了自己所在的地域坐标，以及时空坐标。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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