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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云初看看几人快要凸出来的眼睛笑着点点头道：“要不然这样一柄价值不菲的铁斧头也不至于落到侯三这种奴隶人手中。”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你要做什么呢？”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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