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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龟兹！”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你哭什么？”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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