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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所以，他背着手跟在牛一样好用的侯三身后，进入了桑林地的浓阴里。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扁嘴鱼的鱼刺不少，云初一直在给娜哈剥鱼吃，她吃的很香，很贪婪，塞来玛却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鱼。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张安给云初安顿好了住处之后就离开了，尽管云初提出约饭的要求，还是被张安给拒绝了。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不是嫌弃所谓的青草的芬芳，而是嫌弃这东西里面的寄生虫，太阳曝晒不足以杀死牛粪里面的寄生虫，那东西只要见一点水，马上就会孵化出来，继而爬得满帐篷都是，木炭，干柴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足月生产的孩子就是比那些被木棒擀出来的孩子强。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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