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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目标是哪里？”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所以，梁建方暂时来不了龟兹了。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哪哈才会爬的时候，就能准确的在羊圈里找到有奶水的母羊，并且会无师自通的叼着奶房啜饮，喝饱了奶水之后，还会蜷缩在奶羊的肚皮下边，跟其余的小羊羔一起贴着母羊暖暖和和的睡觉……

“好人不好吗？”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一般情况下，不战斗直接臣服的部族会被人家直接杀死，只有那些有战斗力的部族才会被其余强大的部族接受。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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