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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觉得丢了脸面的刘雄丢开云初，对方正道：“这个崽子我要了，练几年，会是一把好手。”

这个时候，普通的牧民家庭就没有资格养育这个美丽的孩子了，会被部族中管事阿波把美丽的女孩子从家里带出来，送给比他地位高的埃金老爷。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塞来玛跟娜哈应该有更好的食物，从今往后，他不用节省了，可以敞开肚皮吃东西。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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