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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书，云初接过来一边看一边问道：“朝廷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毕竟，事情是三月份的事情，再加上早期的研判时间，朝廷这时候应该有对策了吧？”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如果你能明证我是唐人，那么，在孟子的微言大义之下，效忠皇帝陛下与效忠我的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原本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刘雄被突然来临的向前的力道闪了一下，忍不住向前跨走两步，才把这股力气给抵消掉。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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