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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我说了——不许学！”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塞人部族因为胆小，历来喜欢靠近回纥王帐驻扎，所以，有外敌的时候，塞人部族就很有安全感，如果，有了内鬼，塞人就倒霉了。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