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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玄奘就出生在糜烂的大隋，尽管糜烂，那也是一个辉煌而灿烂的王朝，也是佛法大兴的时候。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龟兹城并不安稳，好在，他有一张纯粹的汉人面孔，让龟兹本地的城狐社鼠们对他敬而远之。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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