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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这件官服明显太小，有些不合身，穿在这个胖子身上紧绷绷的，把整个人勒的跟蚕一样，有好几道凸起。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我没有钱……”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我不！”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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