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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从那以后。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事发突然，何远山没有预料到这些人居然敢在城里动刀子，恼怒的呼喝一声，顿时，紧跟在他身后的一队府兵就张弓搭箭……箭如飞蝗。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云初总以为何远山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子，没想到当他从后腰抽出两柄香瓜大小的铜锤一路横砸着向前突进的时候，云初这才相信，这个混账能代替方正成为大关令，并不是因为给裴东风下跪。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隋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王朝，我现在跟隋人混在一起有可能变成唐人吗？”云初问道。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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