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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今天，方正，刘雄，何远山以及掌固张安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一个唐人了，这已经是莫大的胜利。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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