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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云初总以为何远山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子，没想到当他从后腰抽出两柄香瓜大小的铜锤一路横砸着向前突进的时候，云初这才相信，这个混账能代替方正成为大关令，并不是因为给裴东风下跪。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只要培育出这种思考模式，一个人的一生，就相当于过了两遍，而人生的境界也会提高一到两个档次。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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