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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云初再看胡杨林跟塔里木河的时候，不远处还站立着一些人，也在看胡杨林与塔里木河。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而这两位，昨晚跟着云初混了一顿野菜羊肉馅饺子之后，三人已经是可以拉出去割鸡头，烧黄纸的亲兄弟了。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目标是哪里？”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你为何不赌？”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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