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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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