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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我说了——不许学！”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天没有黑的时候，云初已经垒好了一个行军灶，因为火道的设计比较合理，这个灶台上有三个火眼。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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