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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小丶舟执事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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