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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