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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一根面，就是一碗面，西北人常吃的拉条子就是这样，只要开始扯面了，速度就慢不下来。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这一次，他不管了。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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