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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龟兹城里最赚钱的人口买卖，皮毛买卖，牲口买卖，以及粮食买卖都被牢牢地掌握在唐人的手中。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老家伙精通梵文，吐火罗语，突厥语，最要命的是，他还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大唐长安官话！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笔法甚至是长安最流行的飞白。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想清楚了这一点，云初很优雅的让开路，示意驼队先行，而骆驼背上的胡人也抚胸施礼，显得两方人马都非常的有礼貌。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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