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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你的年纪太小，打不过战笼里那些彪悍的猛士。去了就是送死，白白的便宜老羊皮拿你的送命钱。”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你能明证我是唐人，那么，在孟子的微言大义之下，效忠皇帝陛下与效忠我的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听了老羊皮对大隋的歌颂后，云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万万不敢流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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