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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别怀疑，我为了走新路想的快要发疯了，现在脑子不合适，这种事大概率能干的出来，如果你们不想跟一个秃头胖子谈恋爱，就早点把月票啦，推荐票之类的东西统统早点给我，了了我的思念之情。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再说了，我大唐的税法以租佣调制度下的农税为主，即便是农人去当售卖自家的农产，也只收入市税，商贾们也只需要缴纳过关税跟入市税，没有你说的什么十税一这么狠毒的商税。

在这个时候的大唐，一个农夫被权贵欺负，有的是仗义执言帮助农夫死磕权贵的读书人，最后往往还能获胜。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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