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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嗷嗷——”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娜哈是例外！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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