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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即便如此，听到羯斯噶提起战笼遴选，云初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至于娜哈则大哭起来。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这幞头啊，是从鲜卑头巾演化过来的，以前鲜卑人戴头巾显得凶猛彪悍，被唐人改变之后，就显得高贵儒雅了许多。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比如——吃旱獭！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这也太唯心了吧？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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