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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估计也是石国国王招募勇士的一个策略，自家甲士的武力越来越高，能战胜自家甲士的武者的武力也必然是越来越高，最后，达到一个临界点，比如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挑战成功了。

“目的又是什么呢？”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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