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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路过鹰嘴崖的时候，路中间出现了一个骑着马的壮汉，这个壮汉真的是雄壮如山，胯下高大的西域骏马在他的映衬下显得如同驴子一般矮小。

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万马奔腾的场面云初怎么看都看不够，尤其是夕阳下的马群披着金光，雄壮的四肢高昂着的马头，就像这人世间没有任何物事能够阻挡它一般，满满的力量美。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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