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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如果他不愿意投降，那就该立刻联系焉耆王阿那支一起抵抗唐军，就算会失败，也能被西域人称一声英雄。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草蜢湖的名字是云初起的，回纥人对于这个足足有一万亩的湖泊有别的称呼，他不喜欢，也不想记住，所以，起了这么一个极有趣味的名字，只要他跟秋去春来的斑头雁们知晓就够了。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云初抬头瞅瞅刘雄道：“你吃了六碗，把所有的面都给吃光了。”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云初今晚的暮食是羊肉，牛肉，羊肉面片，配凉拌苦苦菜，侯三跟哑巴马夫给云初弄来的韭菜花被腌制成了韭花酱，今天吃正好合适。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