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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粗糙的胖子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一圈人眉头也皱了起来，对跟在身后的两个穿着皮甲的护卫道：“带回衙门。”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人家来龟兹带着两千兵马，其中三百个最彪悍的家伙是人家的部曲，也就是私兵，不受朝廷管辖，即便是裴东风想要造反，这三百个跟人家血脉相连的私兵，也会把造反事业进行到底。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龟兹处在庭州与西州之间，位置不远不近，武侯大将军是劳师远征，阿史那贺鲁在跑了一千五百里之后也算是劳师远征。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看来你以前还真得是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真不知道你在塞人部落里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推磨法只适用于新的墨条，以及长方形砚台，这样可以很好的处理新墨条的边角。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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