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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在我过去的生命中，我领悟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好好地活着，尽量不要让别的杂事影响我过自己想要过得生活。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本来有些得意的刘雄见云初眼神不善，就一把捉住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面对面的怒吼道：“怎么，你不相信老子的话？”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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