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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塞来玛不知道云初为了他，不辞辛劳的在天山脚下找到了草乌，找到了汞矿石，找到了可以麻痹神经的曼陀罗，草本曼陀罗里面的东莨菪碱含量太少，他又不得不进行提纯，结果，工具不全，失败了。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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