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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嗷嗷——”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峨眉山的猴子会用这种眼睛看着你，再抢夺你的食物，水，以及任何它们想要的东西。

天黑之前，他们三人就来到了草蜢湖，这里距离部族营地不过一千多米的距离，而且地势还高，如果今晚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们一家三口应该能看的见。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另一个就是去石国参加战笼遴选，当了马贼固然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而参加战笼遴选，则是十死无生的选择。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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