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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倒是有一只肥硕的旱獭沿着高坡在荒草中追逐了这支队伍一阵子，最后，也因为看到了天空中盘旋的金雕，就钻进草丛消失不见。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没错，准确地说，凡是居住在这个帐篷里的人都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包括塞来玛跟娜哈。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回纥勇士了，还能在马背上上下翻飞，轻捷地如同一只在马背上盘旋的鹞子。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当云初用手叉子杀死了那头重达一百五十斤重的盘羊，浑身都是血的站在葛萨璐面前，即便是那个无耻的家伙，也不再提起带走娜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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