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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世人皆苦！”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回纥少年米满早早就看到了云初，他本来不想经过云初的放牧地的，只是这个时候腿很软不太想绕远路，这才壮着胆子学狼叫了一声，跟云初打个招呼，硬着头皮牵着母羊穿过云初的放牧地。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目的又是什么呢？”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