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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成熟的二十八岁的青年，在一个繁华的社会里刚刚要被重用，就被时光突兀的带去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哪一个姐夫？”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云初微微一笑。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