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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玄奘就出生在糜烂的大隋，尽管糜烂，那也是一个辉煌而灿烂的王朝，也是佛法大兴的时候。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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