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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不好吗？”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可以这样说，每一个塞人美女都是属于可汗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族人们，宁愿去跟大尾巴羊恩爱，也不肯去找部族里那些干巴柴火妞。

“放心吧，会抹平的。”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战争开始了。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我说了——不许学！”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