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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娜哈对于父母的离开毫不在意，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继续抓着云初的蹼头骑马。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哼，略懂，略懂！”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这些人一般为了立功，会主动参与官兵攻城，你们也知道，一般这种人被派出去，就是为了消耗敌军箭矢，试探敌军虚实用的，所以呢，基本上死光了。

“再说了，我大唐的税法以租佣调制度下的农税为主，即便是农人去当售卖自家的农产，也只收入市税，商贾们也只需要缴纳过关税跟入市税，没有你说的什么十税一这么狠毒的商税。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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